听明白,“什么府上?我在这里能起什么用吗?”
谁知道岳鹏举的表情比他还诧异:“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让你做银瓶的西席。你既然是陆兄的弟子,做个教书先生总没有问题吧?”
“可……可是……”张如晦乍一听还以为是岳鹏举在说玩笑话,听到解释后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岳鹏举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准备让自己做岳银瓶那个女人的教书先生!
张如晦惊异的扭头看向了岳银瓶,此时岳银瓶可以说是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雷光几乎都在要帅帐中破空而出。岳银瓶抢先一抱拳,对岳鹏举说道:“岳帅,属下还有军务在身……”
“操练也只是半天的事情,其余半天你大可以用来多读读书。鲁肃就曾经劝说过吕蒙让他多读书,想要成为将才,只靠勇猛是不行的。”
听了岳鹏举的劝诫,岳银瓶只是冷冷的答道:“岳帅当年不也将宗留守交给您的兵书丢了回去,还说什么‘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么?”
岳鹏举被女儿一通抢白差点给呛死。他连忙咳嗽了两声,并用力摆了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军令如山,你服从不服从?”
岳银瓶的眉毛高高吊起,双唇抿在一处,好像是在考虑如何反驳似的。不过最终她还是低下了头,沉声答道:“遵命。”
“银瓶没有问题,那你有问题没有?”
听到岳鹏举又问向了自己,张如晦鼓足勇气问道:“管饭吗?”
……
万俟很快就将消息传回了中书省,没过多久,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人都知道了凉州那里所谓的天剑出土,纯属子虚乌有。
“我就说嘛,凉州那种地界要是都能出天剑,那才真是没天理了。”茶肆之中,一个人一拍大腿,对着周围穿着同样制式道袍的人说道,“天剑天剑,承天之剑。这样的神物怎么可能出现在凉州那种道法不昌的偏僻之地?”
周围的道士纷纷表示二师兄说的对,二师兄说的很有道理。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