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招数使到这般地步,就算不是大宗师,决计也是先天武者之中的佼佼者。
卢宗训从人群中越众而出,对着正在比斗的两人行了一礼:“两位统制,还请暂时罢手。在下想借这校场一用,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两人果然只是在比试,一听这话不约而同的住了手。兵器也同时止住了去势,力道拿捏的分毫不差。
那个使双锏的率先扭过了头,对卢宗训喊道:“这当口还要借校场,你小子又搞什么鬼?赶快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不给我说个一五一十出来,姓牛的的这对吃饭家伙可就要你来接了。”
能把铁锏使到这般田地,别说是卢宗训,就算是张如晦也不敢硬接。前者连忙解释道:“回禀牛统制,在下和这位张道友有些道法上的疑问想要印证一番。还望统制高抬贵手,只消稍稍给予一点时间即可。”
牛姓将领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还骑在马上的张如晦,明显是一眼就看穿了张如晦的虚实:“直老呢?他在哪儿?这件事经过他的同意了吗?”
“祭酒方才斩蛟归来,也疲惫的紧,一时半会儿……”恰巧此时薛弼所乘坐的马车也驶入了校场,卢宗训连忙改口,“您瞧,祭酒这不是也来了么?”
马车的帘子被铜钩挂起,薛弼端坐在马车中对着几人点头示意。看到薛弼居然真的同意了这场不公平的赌斗,牛姓将领有些傻眼,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另一位用月牙铲的统制一把揽过了肩头。
“伯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都没话说你还想要如何?”
“觉民,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们打你们的,不用管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觉民使劲的把牛姓统制往场边拽去,然后对着张如晦和卢宗训一龇牙,“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再上,年轻人就是比我们有干劲。”
场地被迅速的腾了出来,两位道士左右各自站定,相距十五丈。卢宗训看着虽然站着却尚且在闭目养神的张如晦,心头大定,不由得朗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