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的话素来不怎么多,和儿子几乎也不怎么见面。虽然儿子也很长时间没有见他了,不过想来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母亲不必为他担心。
“虽然姐姐是那个女人生的,但对我很好,还手把手的教儿子道术和剑术。前不久她还遣人来找儿子,生怕我不会照顾自己。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就想回去见姐姐一面。
“不过儿子曾经对别人答应过,要先为他们报仇雪恨,所以也只有将这件事办完了后再考虑其他的事。儿子拜了一个修为很高的人为师,修炼的道法也是一等一的,所以母亲也不必为儿子担忧。”
张如晦的话并不多,三两句后就已经沉默了下来。毕竟此时身处民居之间,他所要对母亲诉说的都是重要性一等一的大事。在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再想要说的话后,他又对着墙仔细的磕了九个响头,这才转身离开了这个与此时的他看起来完全格格不入的地方:“母亲,儿子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您。”
虽然张如晦母亲的尸身已经被他父亲所火化,带回了家里,可是在张如晦心中,这个他离开时做好记号的地方才是母亲真正的埋骨之地。谁也不曾想到,在这样一个狭窄肮脏的小巷子中,那个已经淡漠的几乎消失不见的字就是一处坟冢,其中埋葬了一个恬静、优雅……有些时候看起来还有些顽皮的女子的一切过往。
原路返回的菊下楼的时候,张如晦走的更加轻车熟路,就好像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过千百遍一样。在进入菊下楼后,他左右看了看,却只看见了万俟薰,叶两仪和初音——哪怕是玄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们……呢?”
万俟薰看了眼坐下的张如晦,将自己的长剑拿的远了些:“师父说要进后厨去看看,师姐就陪着她一同去了。”
那么玄裳大概也一并被抱进去了,毕竟美食对她还是有着一定诱惑的——张如晦在心中点了点头。
与和叶两仪的默契不同,他和万俟薰根本就没什么话题要说的,两个人都只能坐在桌前发呆。而且更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