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吧?平时低头做事多。抬头说嘴少...
行昭喜欢这样的人,眼见着后头缩着的小丫鬟把其婉越推越出来,不禁蹙了蹙眉,再抬头看看方皇后,方皇后神色未变,却将眼顺势放在了其婉身上,展眉一笑,随口便问:“...几岁了?哪里的人?进凤仪殿都做什么了?”
其婉红着脸,口齿清晰地一一回之。
方皇后轻轻点了点头,行昭看得出来她十分满意,蒋明英知机,将其婉带了下去,方皇后没发话,立在后头的小宫人大气儿也不敢喘,隔了一会儿,方皇后将份例划定了,把册子交给林公公后,这才出声处置:“往后缩的扣三个月月钱,才进凤仪殿的留下,进凤仪殿当差三个月以上的宫人发还六司,都是外院用的粗使宫人,做的事儿也不算大。不忙慌这几个月,让六司好好选选,隔几月份再选些人手进来。”
发还回六司的宫人,还能有什么好去处?浣衣局?膳房?还是某个不见天日的宫室里当差?
行昭不知道,她只知道攘外必先安内。今时今日,事情已经进展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宫娥将才擅自揣测方皇后的意图,又微不可见地往后缩,就这一点,便是对上位的冲撞,犯了大忌。
方皇后对宫人好,可也忍不了僭越,更好地能趁着这个时机把外殿的,来自各家的钉子不动声色地拔开。
行昭一口一口地将甜腻的乳酪咽下肚里,看着白花花的碗底儿,陡然觉得,强大才能令人安心。
行昭一夜睡得好极了,将那本《百年异遇志》压在枕头底下,像是将不确定与缺憾都压在了心底里,被满满的软软的泡泡充盈,一大清早起来,应着晨光微熹,觉着精神头从未这样好过。
换了衣裳,垫了两口糕点便去凤仪殿行早礼,隔了半个游廊就听见了陈德妃清清泠泠的声音。
“把应邑长公主接回宫里来好好养也是好的,皇上自来喜欢这个幼妹,臣妾过会子就派人送点人参啊,鹿茸啊到宜秋宫去。”
陆淑妃是个晓得一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