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子骨不舒畅,将门这样大打开。灌进去了风又得遭…”
如今谁也不敢叫她皇后娘娘,同理谁也不敢叫方皇后太后娘娘。
全都模模糊糊统称娘娘。
话儿还没完。就听见方皇后在里头唤她,“阿妩阿妩”连声地唤。
行昭高声回了是,将拐过屏风,却见方皇后容光烁烁,见行昭进来,便将手头上的书卷放下,笑着招手,“来了?阿舒呢?前些时日见着行景的幼子,长得像他娘,很精神,我当时就在和蒋明英说,那时候我要死磕罗家准没错儿,你瞅瞅现在你哥你嫂子两人过得多舒爽…”
虽是燃着沉水香安神,可方皇后哪有一点像个病人啊!
合着就想将她骗进宫啊…
行昭长舒了口气,把阿舒抱给方皇后,向里移了移,将就坐在方皇后脚边。
“蒋明英说您不舒坦,快把我急死了!”
方皇后乐呵呵地接过阿舒,笑道,“是不舒坦啊,昨儿个吹了风,今早又咳嗽了两声,蒋明英不也没说错。”
这是在耍赖…
阿舒现在说话还说不清楚,咿咿呀呀地去揪方皇后的高髻。
行昭赶忙把儿子往回揽揽,嗔怪,“您说说您…”话到一半,终是笑着至住了,转口道,“初九老六与我就搬进来了,您要想阿舒,我直管让他跟着您睡,日日夜夜都跟着您,反正您是甭想撒手了。”
阿舒咯咯笑,方皇后也跟着笑,笑着笑着,面容却慢慢淡下来。
行昭也跟着端起身子来。
没过多久,便听方皇后道,“昨儿个德妃带着她的内侄女到凤仪殿来,十三四的年岁,花骨朵儿一样,浓眉大眼的又能说能笑,再搁三年,提亲的人怕是要踏破小娘子家的门槛。”
行昭轻“嗯”了一声,没把话接下去。
“当我看到皇帝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是不信的。我伸手去摸他的手,却发现怎么捂也捂不暖了,这才恍然大悟,他原来真的是死了,和我过了几十年,折磨了我几十年,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