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开心。”
陈建赶紧赌咒发誓,说一定会更加努力,方腊这一闹,两浙严重种双季稻严重缺人,确实很考验他这个制置使的本事了。
“但愿以后陈制置能如苏东坡一般留下一方佳话,对了,这堤有名字吗?”
“唤作钱塘堤,百姓都叫苏公堤,只是怕恼了当朝,也只是私下里说。”
苏东坡本是旧党一员,可他目睹旧党掌权之后的种种,也严厉驳斥他们跟王党没什么区别,可谓是不唯上只唯实的代表。
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能教化牧守一方,让那边的百姓真正得到实惠,这点已经全方位吊打大宋当下大部分的官吏。
可惜,人才还是不能量产,只能看着一点点完善的制度能不能培养出来了。
只有朝廷这艘船是从上往下漏水,想要扭转大宋面临的困境……
我要走的路还真是不少啊。
“以后此堤就叫苏公堤,本王说的。”
赵枢望着眼前的春景,从游人中依稀看到了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身影。
这会儿天上的乌云渐渐聚在一起,细细密密的雨点接连不断从天而降。
赵枢叫人取来纸伞,缓缓朝那人迎去,那人也缓缓上前,见赵枢居然独身前来,神色复杂地道:
“大王这次怎么自己来了?”
来人正是方百花。
她的伤势依然没有痊愈,行走时牵动伤口,让她一直紧皱眉头。
赵枢呵呵微笑,将手上的纸伞递过去:
“我来给姑娘送伞,姑娘总不能一刀把我杀了。
怎么样,方兄考虑地如何了?”
方百花摇摇头,诚实地道:
“兄长暂时还没考虑好,不过他也不愿与朝廷继续为敌,这几日我们就会退回老家。”
“不成,”赵枢立刻打断了方百花,“只有两个选择,招安或者灭亡。”
“为什么?”方百花不忿地道。
“我想宇文宣判已经说得很明白,都是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