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凝神踱步,陷入了苦思。
时间如流水般地慢慢流逝着,余长静只觉手中全是细汗,芳心如同小鹿般撞个不停,想要凝神细想诗句,然而却发现自己在这高度的紧张下始终集中不了精神,只得暗叹一声作罢。
再看庞员,表情却更加难看了,罗圈腿也在竹地板上砸得飞快,显然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诗句。
倒是一旁的陈若瑶美目一闪,对余长静轻声道:“余妹妹,我只想得两句,也不知可行否?”
余长静此刻已是病急乱投医,闻言不由喜道:“姐姐快说。”
陈若瑶思忖了一下,念诵道:“切切情长总是痴,英雄无奈醒来迟。”
余长静默默念诵了一遍,赞叹道:“不错,姐姐的确高才,将三国吕奉先对的貂蝉痴情描述得入木三分,然而可惜只有两句。”说罢,已是不胜惋惜地叹息摇头。
便在此时,那女执事突然出言道:“盏茶已至,请瑜林诗社赋诗答题。”
余长静暗暗一叹,刚准备将那首早已想好的下乘打油诗念出,不料眼角一闪,一人已是越众而出走至厅中,定眼一看,竟是一直默不作声的余长宁。
只见他对着女执事拱手道:“瑜林诗社做词一首,请执事指教。”
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猝然不妨之下,余长静竟愣怔在了原地,显然没料到会出现此等变故,还未等她回过神来,那女执事已微笑答道:“小女子洗耳恭听。”
余长宁轻笑点头,对着尚在愣怔中的妹妹眨了眨眼睛。
余长静恍然回神,神色立即是又惊又怒,刚想将他叫回来,却听他已对女执事说道:“在下这首词儿,名为《念奴娇·英雄美人》,前后双调共计一百字,前后阕各四仄韵,念起来琅琅上口,宇扬顿挫,乃难得的佳作。”
女执事听他已在这里自吹自擂,娥眉不由轻轻一蹙,奇道:“敢问公子,这念奴娇的词牌名,为何我以前从未听过?”
词牌,就是词的格式名称,也是填词用的曲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