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死关头你还这么多要求?宁哥我乃传统之人,对那些什么老汉堆车、观音坐莲都不甚精通,你就将就一下如何?”
陈若瑶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沉吟一番想想也对,也不在犹疑羞涩,朝着他慢慢分开了双腿,将链接脚踝的脚链绷成了一条直线。
余长宁屏声静气地看了那条铁链一会,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她的莲足。
陈若瑶芳心一阵猛跳,手肘撑起身子红着脸惊怒交集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松手!”
余长宁淡淡笑道:“虽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过不抓住你的腿我如何才能使力,放心,片刻就好,你就忍忍吧。”
话音落点,他抓着剑柄的右手突然用力斜劈而下,一道森冷的幽蓝光芒划过眼帘,只闻“哐”的一声细响,脚镣应声断为了两截。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默然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喜色。
陈若瑶蹬开他的手飞快站起身子:“快,你也躺下,我也帮你将脚镣斩断。”
“不用,我自己来便可,因为我不喜欢女上男下式。”余长宁洒然一笑,右脚蹬着墙面潇洒挥剑,铁链也是应声而断。
见状,陈若瑶目瞪口呆,红着脸嗔怒道:“余长宁,你又骗我?”
“唉,我也是才想到这个姿势的。”余长宁呵呵笑道,“反正刚才也没有别人看见,陈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吧!”
陈若瑶俏脸白一阵红一阵的,美目恨恨地看着他却是无可奈何。
玩笑开过,余长宁又恢复了正色,看了看镶着铁条的窗户,有些担心道:“不知能不能将铁条切断,先试试再说。”
说罢上前用手抓住窗户上的铁条,屏住呼吸凝神定力,手中短剑用力挥过,只闻一声细响,铁条轻而易举地断为两截,在看短剑剑锋,依旧锋利如初,丝毫未损。
余长宁如获珍宝地掂掂短剑,对着陈若瑶啧啧称奇道:“果然是神兵利器,即便古之鱼肠短剑,恐怕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