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先别生气,大嫂你也别着急,不过是区区一百两银子,说不定是不小心放在哪里忘记了,再找找不就行了吗?”
“不行,一百两虽是小事,但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格,长宁,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余满仓痛心疾首地连连摇头。
梁彩萍愤愤然地开口道:“哼,人的名誉价值千金,岂能任凭别人冤枉reads;!二叔你别多说了,我今日便要和他对簿公堂,让青天大老爷还我公道。”
“擦,这两人还真是卯上了。”余长宁顿感哭笑不得,若是为这小事便对簿公堂,让别人笑话还是其次,若伤了亲戚之间和气,那就大大不好。
心念及此,他沉吟了一番,终是叹息道:“看来不弄清楚那一百两究竟去了哪里,想必二位都是不会罢休,这样吧,我们一道去叔父屋里找找看,如何?”
“好,清者自清,去便去。”话音落点,梁彩萍已是当即表态。
“哼,谁怕谁,走!”余满仓大手一挥,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到得余满仓所住的客房,里面已是一片狼藉,显然刚才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寻找。
余长宁环顾屋内一周,沉声问道:“叔父,你的银两通常是放在何处?”
余满仓快步走到床榻前拿起一个瓷枕,转身开口道:“我平常都是藏在枕头里面,共有八千两银票,今晨我数了数,不料却只有七千九百两了。”
梁彩萍冷冷笑道:“八千两银票可不是小数量,叔父竟放在枕头里面,当真可笑!”
听到她嘲讽之语,余满仓顿时气得老脸通红,嚷嚷道:“这些银子可是为瑞儿以后疏通打理关系用的,谁会没事带在身上,自然是要放在屋里。”
余长宁沉吟片刻,问道:“叔父,你藏银子的地方还有谁知道?”
余满仓气咻咻地答道:“除了瑞儿,我可是谁也没告诉。”
“那会不会是瑞堂兄拿了?”
闻言,余满仓已是断然摇手:“不会,瑞儿若是拿了银子必定会给我说,况且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