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将金牌收入怀中。
高寿见状如蒙大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道:“多谢余驸马赦免之恩。”
眼前他正要起来,余长宁对着高侃微笑道:“高大哥,你刚才可有听见好像某个人说要将我余府满门抄斩?”
高侃正色答道:“对,卑职刚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哎呀,那可就遭了。”余长宁喟然一声长叹,一副忧心忡忡地说道:“本驸马的全家自然要包括金枝玉叶的长乐公主,你说公主殿下若是听到了这句话,心里该是多么地伤心,多么地愤怒,跑到陛下面前告状还是小事,若是气得一命呜呼,那可就大大不妙了,也不知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竟连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出口?”
高侃见那高寿早已吓得全身发抖,脸色青白,不由大感好笑,沉着脸问道:“驸马爷,那我们是否先将这恶徒抓起来?”
“算了算了,本驸马心慈手软,菩萨心肠,岂是如此不通情理之人?若那恶徒肯赔我个千儿八百两银子,这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赔偿一千两银子,你抢劫啊!”闻言,高寿差点哭出声来。
余长宁折扇一击掌心,沉声道:“高大哥,既然那恶徒不知悔改,那你还是公事公办吧!”
“遵命!”高侃肃然拱手,电一样凌厉的目光已向高寿望来。
高寿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不得不表示认栽,哭丧着脸道:“余驸马,我知错了,一千两银子立即给你,就请你不要计较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摊开手道:“那好,一手交钱一手放人,银子拿来吧!”
高寿伸手在怀中兀自摸索半响,掏出一个钱袋打开一看,皱着眉头哭声道:“我只有五十两银子,能不能……”
“不行。”余长宁断然拒绝,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道:“高寿兄,你身为一个又吊又嚣张的高富帅,身上岂能只带五十两银子出门?连我等**丝都赶不上,这如何能在天地间立足啊!算了高大哥,还是送他去衙门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