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他走进长乐公主身旁轻声道:“公主,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本宫已算放了你们一马,你还想如何?”
“既然要放,那就干脆一点,将杖责也免去如何?”
“不行!你以为本宫不知道真正的罪犯乃是那梁彩萍,杖责五十也算小惩大诫。”
眼见长乐公主脸上隐隐有得意之色,余长宁顿时拉下脸,只得无奈低声道:“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你免去大嫂的杖责,祠堂的事情我们余家可以考虑。”
长乐公主冷哼出声道:“你这小贼刁钻油滑,说过的话总有狡辩之词,本宫岂会轻易相信你!”
余长宁腼腆笑道:“要不我拿我的节cāo起誓,这次一定不会欺骗公主。”
长乐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屑笑道:“没有的东西岂能拿来起誓,驸马当本宫是三岁孩童么?留下白纸黑字立书为据,否者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长宁大感无奈,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咬着牙点头道:“好,我就在此写张字据给你,这下你总该放了我大嫂吧?”
长乐公主转头吩咐道:“京兆尹,笔墨纸砚伺候。”
梁崇德躬身应命,急忙吩咐手下拿来了这几件事物。
余长宁研墨铺纸,心里微微一叹,只得写下了立即拆除祠堂的书据,递给长乐公主冷声道:“这下你满意了?”
长乐公主接过书据微微笑道:“有此书据,就不怕你抵赖了,余家祠堂须得三天之内拆除搬迁,可知?”
“那还不放人?”
“好,本宫自然言而有信,京兆尹,将那犯妇梁彩萍放了。”长乐公主说罢微微蹙眉,又冷声吩咐道:“另外今天的事本宫不希望任何人张扬出去,管好你们的嘴巴。”
梁崇德躬身称是,态度极是恭谦。
长乐公主满意点头,对着仍旧一脸恼怒的余长宁似笑非笑道:“驸马,既然事情已经了解,你跟本宫回府,走吧。”
余长宁早已在心头狠狠地问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