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刘海,水汪汪的大眼明亮诱人,如同一个可爱的萝莉般,正是时才乃宁小姐。
余长宁正在奇怪地看着她,宁小姐已是红着脸细声道:“小女子名为宁静,时才看见公子文采了得,所以特来拜访,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软软的声音回荡耳边,好一阵愣怔后,余长宁才颇觉不可思议地笑道:“在下余长宁,小姐实在过奖了。”
宁静轻轻点头,淡淡微笑道:“那……我可以进来吗?”
余长宁恍然颔首,将她领进了船舱内。
舱内狭小无比,只有简单的一案一塌,连草席都没有一张。
余长宁正在发愁请这****坐何处,谁料宁静已是盈盈一笑跪坐在案几之前,余长宁微微一愣,盘腿坐在了她的对面。
两人隔着案几四目相对,宁静轻轻叹息道:“公子既然诗词两通,不知为何却不前去考取功名,反倒要鞍前马后地伺候他人呢?”
余长宁笑道:“在下欲前往武昌,奈何身无分文,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不过即便是考取功名求得一官半职,不也是鞠躬车马之前伺候上官,两者又有何等区别?”
宁静秀眉微微一蹙,显然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略加思索之后,不由沉声道:“为官者为国为民,哪是区区仆役能够相比的?公子此言实在有失偏颇。”
余长宁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微笑问道:“对了,不知小姐找在下所为何事?”
宁静柔声回答道:“实不相瞒,小女子乃是扬州琼林诗社的社长,公子既然有这般文采,不知可否愿意加入我们琼林诗社?”
眼见又是拉自己入社,余长宁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房玉珠的身影,哈哈笑道:“在下吟诗作赋本是休闲娱乐,从没有想以此为业的打算,小姐的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
宁静闻言面露失望之色:“公子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们琼林诗社乃是江南第二大诗社,只比吴子衡所领军的江南诗社弱了些许而已。”
“吴子衡?怎么听起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