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一句应答,一个红衣青年飘然而至,面如冠玉清秀得同若少女,眉宇冷峻镇定,目光澄澈犀利,向着房玉珠微微拱手,沉稳的嗓音已是响起:“在下骆宾王,见过房社长。”
房玉珠娇躯微微一震,有些惊奇地询问道:“你便是作《咏鹅》那首诗的骆宾王,玉珠早闻阁下大名,并神交久矣。”说罢,已是盈盈一礼。
谁料骆宾王却是毫不在意地挥手道:“《咏鹅》乃在下七岁那年观鹅所作,堪堪算得差强人意,实在上不了台面,社长过奖了。”
孟悠笑着开口道:“宾王今年刚刚加入我们诗社,乃是河北道文采最强的选手,势力更在我之上,此次的头筹看来非宾王莫属了。”
房玉珠不置可否地一笑,心里却是直往下沉,一个孟悠已是极难对付,现在又出现一个骆宾王,而且还有江南道的吴子衡,看来今年进入三甲都有点难了。
不消片刻,黄鹤楼内走出一名矍铄老者,站在三尺台阶上朗声开口道:“各位选手,本官乃弘文馆直学士杨翰,负责第一轮的比试。”
说罢,他一抬右手指着围在黄鹤楼周围的屏风道:“第一轮比试规矩如下:每一道选手前面共有十面屏风,屏风上各有画卷各不相同,现要求诸位依次揭开屏风观看上面的画卷作诗,十幅诗词哪一道先作完,便算获胜,只有前五名能够进入第二轮比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第一轮的比试便要淘汰五道,可谓惨烈之际,选手们交头接耳,议论之声已是大起。
“请大家肃静。”杨翰努力地一句高声,震得老脸都有些泛红:“需要提醒各位的是,此局比赛虽然讲究完成速度,不过若有哪一道诗词不入老夫法眼,就取消其资格,可否明白?”
“明白!”选手们齐声一呼,震得四周鸟雀惊飞。
“好,既然大家都无异议,请场内吏员引导选手们入场。”杨翰朗声一句,肃然端坐在了长案之前。
话音落点,立即有十名红衣吏员带着十道选手分别站在了一排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