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族长话音落点,余长宁立即笑吟吟地拱手道:“本驸马乃陈掌事好友,今次受她之邀前来巴县,哪有什么生意之道可谈。”
老族长哈哈大笑道:“驸马爷客气,其实老朽为拒绝与余家合作十分后悔,宾朋楼虽是名店,然比起你们的宾满楼来说却是差得太远,所以老朽相请余驸马及余家再商量一下,看看有无再次合作的可能。”
“哼,这老匹夫真是势利!”
余长宁心头一句冷哼,脸上不做声色道:“余家的事情都由本驸马的姨娘做主,合作与否在下可是说不上话来。”
老族长不以为意地摇手道:“无妨,只要余驸马能够将陈家的提议告知余夫人知道,老朽便感激不尽。”
“哦,那不知合作酒肆现在又该如何分成?”
老族长正色回答道:“余驸马昔日所提的合作要求老朽全部同意,另外为了表示诚意,再让利一成给余家,不知余驸马意下如何?”
乍听此言,余长宁虽有些不耻老族长的势利眼,心头却是怦然心动了。
若与陈家合营,宾满楼无疑是找到了一个前景广阔的平台,完善的经营网络,现成的酒肆座椅,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虽如此,余长宁却知道对方如此要求必定是想仰仗自己帝婿的身份,若是答应下来,后果却是难以预料,若是他们凭借这个关系给自己惹麻烦又该如何是好?”
老族长人老成精,哪会看不出余长宁还有几分犹豫,沉声抛出了又一条诱饵:“还有一条,合营酒肆一事陈家都不插手,仍你们余家自主经营,不知驸马爷意下如何?”
余长宁轻轻一叹,目光不经意地一瞥,却见陈着自己,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觉得奇怪,余长宁还是笑吟吟对老族长道:“族长之言本驸马的确有些心动,不过自从你们拒绝余家的提议后,姨娘已经为宾满楼厘定了一条新的发展路线,常言好马不吃回头草,破镜岂能重圆?所以对于族长此等提议,在下只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