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还大材小用,难道要让他当尚书仆射不成?”长乐公主冷哼一声挥袖,略一思忖有些奇怪地问道,“咦,你这小妮子以前可是与本宫一般厌恶余长宁,为何现在竟说起了他的好话?”
婉平俏脸微微泛红,如实禀告道:“那日公主你受凉发烧,躺在榻上气若游丝,正在奴婢无计可施之时,是余驸马不计前嫌地将公主背到郎中那里去看病,人心都是肉做的,奴婢自然会有所感动,再看驸马爷,觉得也没有以前那般可恶了。”
长乐公主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他给你点小恩小惠你便忘了方向,记住,本宫与余长宁可是假成亲,再过大半年便要和离,他是什么样的人与本宫没有丝毫关系。”
婉平突然鼓起勇气正色道:“公主,奴婢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不知你可否愿意听?”
见她如此郑重的模样,长乐公主有些好笑地说道:“有话但说无妨,本宫自然是洗耳恭听。”
“公主,那你得先答应奴婢,听了可不许生气?也不许降罪责罚?”
长乐公主展颜笑道:“呵,你现在竟敢讨价还价起来,也罢,不管你说什么,本宫恕你无罪便是。”
“谢谢公主。”婉平喜滋滋地拱了拱手,“奴婢觉得余驸马虽然吊儿郎当了一点,口花花一点,喜欢招惹是非一点,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人们常说一日fū'qī百日恩,公主你不妨将错就错,试着接纳驸马爷如何?”
此话听在李丽质耳中不压一个惊雷,她又羞又怒地拍案道:“大胆贱婢,这些话也是你能够说的?”
婉平颇为委屈地开口道:“公主,你刚才答应了不会责罚我,金口一开一定要言而有信啊。”
长乐公主虽与婉平名为主仆,实则却是亲如姐妹,见她吓得快要哭了出来,心里不由为之一软,语调也是缓和了下来:“本宫乃堂堂的大唐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而余长宁不过是一个舞瓢炒菜的庖厨,昔日与他假成亲本属无奈,若要与他过一辈子,本宫死了也不会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