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得一眼,却是宾满楼内久负盛名的宫保鸡丁,外加些许叫化鸡块,倒也诱人无比。
房玄龄的心思显然不在饭菜上面,连筷子都没碰一下便正色道:“余驸马,再过几天便是我那宝贝女儿的二十岁生日,所以我想大肆给她庆祝一下,不知你可有筹划此事的妙策?”
余长宁闻言一阵惊愕,失声笑道:“房大人呵,房姑娘不过才二十岁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后生晚辈,大肆cāo持生日是否有些不妥吧?”
“余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房玄龄喟然一声叹息道,“我那闺女从小喜欢诗词歌赋,绘画作诗,读的书多了,见识也多了,有时候问的问题连我也回答不上来,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若太有才华,却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到了双十还是未嫁之身,老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房大人你乃大唐宰相,位高权重,咳嗽一声全国都要抖一抖,找个女婿实乃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还要如此着急?”
“若玉珠肯听从我们的安排,那老朽自然不用如此担心,不过她从小个xìng倔强,太有主见,说自己的未来夫婿必须出将入相方才肯嫁,所以对于上面提亲那些贵胄公子们都是看不上眼,老朽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这么耽搁下去。”
“房老哥,关键时候你还是得将父亲的威严拿出来,否者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房玄龄闻言尴尬一笑:“此点老朽也有考虑,要怪也只能怪我以前将她宠坏了,致使她根本不将我这当爹的放在眼里。”
言罢,他又笑着解释道:“所以我才想为玉珠举办一个生日宴会,邀请长安城名门贵胄子女参加,也好让她看看可有钟意的对象。”
余长宁恍然点头道:“原来房老哥竟有此等打算,所以才找我帮忙。”
“对,余兄弟你智谋过人,出的点子犹如隔岸举火一般让人耳目一新,你想想只是简单的宴席,恐怕会令大家觉得沉闷,所以我想让你出点新的花样。”
余长宁了解地颔首,手指关节有节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