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乐公主听罢愣了愣,有些气恼地开口道:“你刚才还说灰太狼对他娘子红太狼专情专一,即便受到再多责罚也能体谅娘子,而且还要陪上一副笑脸,难道你就不能如同灰太狼一般对你的娘子么?”
余长宁摇头一叹,突然正色开口道:“或许我能努力去学做灰太狼,但我的娘子却不是我心目中的红太狼。”
此话听得长乐公主娇躯不由微微一震,有些负气地开口道:“你不去尝试如何知道你的娘子不会是红太狼?或许你再多了解一些你的娘子,才会知道她根本不是你所说的那般刁蛮无理。”
此言一出,余长宁微微一愣不由露出了思索之色,而长乐公主却被自己的话惊呆了,暗暗道:“我,我这是怎么了?竟说出如此话来。”
余长宁却没注意到身旁佳人的愣怔,摇头失笑道:“或许你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在我的娘子身上却是行不通,此言不提也罢。”
长乐公主听他口气似乎很是无奈,心内不由为之一动,柔声道:“今日听完公子一席话,百灵大是感触,今晚一别,不知以后可有相见之日?”
余长宁哈哈笑道:“在下与小姐这般聊天,也大感有趣,我看要不这样,每个月初一十五夜晚我便在放生池畔的长亭内等姑娘一聚,咱们可以畅谈人生,谈心交流,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长乐公主点头道:“好!不过须得一点,我们两人见面都必须带上面具,就如今天这般。”
余长宁一愣,笑着点头道:“那好,带上面具交流,咱们不知对方是谁,才能坦承心事,不会有所隐瞒,就依小姐的意思吧。”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望着美目却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
回到高台前,上面正表演着余长宁从西市请来的杂耍节目,一名来至大食的波斯人正拿着一个火把口喷焰火,看得下面的宾客又是一片赞叹之声。
余长宁对着长乐公主笑嘻嘻地开口道:“这些来自西域的杂耍人真有本事,与我们中原的传统杂技倒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