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姐扶到房内休息,并请郎中前来看看。”
两名侍女闻言应命而出,已是轻步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杜禹英的胳膊。
杜禹英神色复杂地看了余长宁一眼,方才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庭院深处,余长宁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杜荷勉力笑道:“杜兄,刚才杜博士晕迷不醒之时我带她去看郎中,郎中说她是体弱病虚之症,若不好好医治说不定会危及到xìng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杜荷轻叹一声道:“说来在下心里便不好受,小妹她真是太命苦了。”
“哦,为何?”
杜荷属于太子yī'dǎng,本来早就有心拉拢余长宁,此刻见他一脸好奇,也就直言不讳地相告道:“其实以前小妹虽然有些体弱多病,但并不会出现突然晕倒的症状,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那时小妹还是国子监的学子,天资聪慧,智冠天下,隐隐有爹爹之风,不过却因为一个情字,而陷入了一场伤感纠葛的情债,落下了现在的病根。”
余长宁突然想起了昔日长乐公主之言,不由插言道:“我曾听公主说过,杜博士她以前曾恋上了一名异族王子,还闹出了一场风波,对吗?”
杜荷点头苦笑道:“对,当时舍妹情窦初开,恋上了同来国子监求学的一名番邦王子,那番邦王子在对舍妹许下山盟海誓之后,突然又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舍妹的好友,弄得舍妹与好友为之失和,也与番邦王子一刀两断,这件事过后,小妹便大病了一场,躺在床榻上数月一动不动,每日都是伤心得流泪不止,病根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余长宁闻言沉吟了良久,怒声道:“那狗屁番邦王子当真不是个东西,竟作出此等事情来,对了,不知那人现在何处?要不将他押到长安来狠狠地揍一顿,顺便开导一下杜博士,你看如何?”
听他如此热心的提议,杜荷嘴角划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以前我也有这般打算,不过听说那番邦王子所在的部落已于两年前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