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这话虽然说的是言不由衷,但也只有如此解释才不会让余长宁怀疑到自己,身为和亲公主,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况且他乃长乐公主驸马,文成公主即便有一片深情,也只得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而不敢吐露只字片语。
余长宁恍然一笑,却见文成公主的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她忧愁无比地开口道:“也不知爹爹现在怎样了?本宫真想回去看看。”
虽然知道李道宗必定凶多吉少,余长宁还是柔声安慰道:“放心吧,王爷必定能够逢凶化吉的,说不定他已是在鄯州等着我们。”
文成公主温柔地点点头,双手抱膝注视着跳动的篝火火苗,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余长宁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一愣,苦笑道:“对了公主,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一下。”
“余驸马但说无妨,只要能够做的本宫一定不会推辞。”
沉吟半响,余长宁有些尴尬道:“我替柴将军吮吸脓毒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否者她必定会气得杀了我。”
清白的女儿身被别人又看又亲,换作文成公主自己只怕也会是羞怒非常,有什么激烈的举动也咱在情理之中,文成公主知道余长宁是为了救人而已,便点头笑道:“好,若柴将军问起来,我便说是我帮她吸出脓毒来的。”
余长宁点了点头,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然而余长宁与文成公主不知道的是,柴秀云此刻已是从昏迷中转醒,她本想挣扎起身,但听到两人的对话娇躯不由一震,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俏脸也是布满了红晕。
其后天,三人依旧留在山洞内休息,柴秀云虽然已是恢复了神智,但一直高烧不退,浑身也是酸软无力。
余长宁知道细菌感染所引起的炎症并没有消除,倒也不觉得奇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天柴秀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总是乘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打量他,不禁让宁哥二丈摸不到头脑。
这天余长宁有事没事便喜欢蹲在山洞角落观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