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威震匈奴,于是找来了相貌堂堂的崔琰来代替自己,而曹操则拿了把刀站在旁边。等到接见完毕,曹操派密探去问那个使者:‘你觉得魏王如何?’匈奴使者答道:‘魏王儒雅的风采不同寻常,然而坐在榻旁持刀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本官当时一见可汗,便觉得可汗你不是一个平常之人。”
余长宁这个马屁拍得可为绝妙,不料甄云淡淡开口道:“这个故事你还没讲完,后来曹操听到了匈奴使臣回话,立即派人前去杀了他,原因便是曹操个性猜忌狠毒,容不得匈奴拥有如此才智过人的人物,可怜的匈奴使者能够看清人的外表,却猜不透人的内心,难道余少卿不怕步入那匈奴使臣的后尘?”
余长宁闻言大窘,没想到马屁竟拍在了马腿上,讪讪笑道:“可汗对于我们中原文化……嘿嘿,研究得真是透彻,竟连后面的结果都知晓,看来还是在下班门弄斧了。”
甄云冷冷笑道:“放心,本可汗可不是奸雄曹操,不会因为一句话而要你性命,然则要我放你回去也是不可能,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说不定哪天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余长宁心头又气又恼,但却无可奈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又不是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只要不将自己处死,那就意味着有逃跑的机会。
接下来十多天,余长宁都被软禁在这座不大的帐篷内,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便是睡,根本不能出去透透空气,与囚犯没什么两样。
终于,在被软禁的第十七天,余驸马怒不可遏地绝食抗议了。
当耶律宁将余长宁绝食的消息告诉甄云时,甄云正在翻动一本厚厚的书籍,闻讯,她抬起头来笑道:“严格说来余少卿并非我们的俘虏,你的确看管得有些紧了。”
耶律宁忿忿然道:“可汗有所不知,这余长宁狡猾如狐,诡计多端,若不严加看管,说不定一不留神他便跑了,况且他深知可汗嫁祸西突厥的秘密,若他将此秘密泄露给别人,对于我们极为不利。”
甄云摇头笑道:“余长宁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