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不行!若是你嫁去突厥,渊盖苏文必然会与突厥连在一起抵抗大唐,那时候我们王室会陷入天大的危机之中,说不定那狗贼还会胆大包天地谋朝篡位,我这就去见父王,一定不能让渊盖苏文的奸计得逞。”
言罢他愤然转身,犹如飓风一般飞快去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瑶瑶苦笑摇头,沉吟半响这才抬首望着头顶的胡杨树道:“师姐,你还想在上面藏多久?”
随着一阵“咯咯”的笑声,秦清已是从树冠上翩然落下,满是笑意地开口道:“不好意思,偷听到你们王室的机密了。”
瑶瑶不置可否,淡淡问道:“你不是说要出去玩耍几天么?怎么突然又出现在了王宫?”
秦清负手绕着瑶瑶走了一圈,这才站定身子笑道:“几天不见,小师妹脸上的愁容更甚了,莫非还在思念我的宁弟弟?”
瑶瑶心头一痛,沉着玉面寒声道:“难道你今夜专程而来,便是想在我伤口上撒盐不成?”
秦清抬起皓腕摇了摇食指,笑嘻嘻道:“并非撒盐,若真有伤口,我这是给你送金创药来了。”
“此话何意?”瑶瑶蹙着眉头,语调依旧是冷冰冰的。
秦清好整以暇地看了她半响,这才正容道:“我今晚看到宁弟弟了。”
瑶瑶眉头一松,颇为恼怒道:“师姐,如此谎话你也说得出来,莫非是想找我寻开心不成?”
“呵呵,你觉得我有这么闲么?”
“余郎远在长安,怎么来到这千里之外的平壤城?”
“我也不知道宁弟弟为什么出现在平壤,然而,他似乎已成为了突厥国师,而且与渊盖苏文在一起。”
瑶瑶俏脸神色终于变了变,蹙眉问道:“你,此言当真?”
秦清冷笑道:“料峭寒夜冰冷入骨,我可没闲心与你说笑,你爱信不信,我走了!”说罢,一展身子,犹如一只白天鹅般跃上了胡杨树。
“师姐……”瑶瑶急切地唤了一声,情急之色溢于言表。
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