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驸马,你且先离开,这里一切由末将应对,必定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
甄云闻言冷笑道:“可笑之人,可笑之言,本王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地追到这里,难道会放你们活着离开吗?”
余长宁坚定摇头道:“不,薛大哥,我不走,这一切都是我与汗王之间的事情,我想自己应对。”
“呵呵,好一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儿,奇丈夫。”甄云的话音说不出的讽刺揶揄,笑容冰冷得犹如出鞘的利剑,“你要如何应对?你能如何应对?”
余长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慨然高声道:“我余长宁什么都没有,唯有烂命一条,汗王若是喜欢,尽管取去便是。”
甄云冷笑摇头道:“不,本王可舍不得让你死,我要将你抓回汗庭,让你饱受折磨,饱受****,饱受痛苦,这样才能一泄本王的心头之恨。”
薛仁贵冷声道:“光凭汗王你带来的一百多骑,想要拿下余驸马似乎有些不自量力,还是先过我薛仁贵这一关再说。”
甄云傲然一笑道:“本王麾下的苍狼卫乃百战‘精’锐,个个都有千夫不当之勇,即便对手乃数万大军,也有自信前往敌阵中闯它一着,如果说不自量力,恐怕也只能是将军。”
薛仁贵脸‘色’一沉,正‘欲’反诘,余长宁却点头一叹道:“薛大哥,汗王说得不错,若她今天想要留下我们,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如此说来,余驸马是准备束手就擒了?”甄云美目中闪动着摄人的寒光,口气冷得犹如千年寒冰。
余长宁直起腰身‘挺’起‘胸’膛,坚决开口道:“不,余长宁大好男儿,况且身为唐臣,怎能卑躬屈膝向汗王求饶?今天只有战死的余长宁,没有投降的余长宁。然而所有的事情皆是因为余长宁而起,一切都与在场的大唐将士无关,请汗王你放过他们如何?”
话音落点,狄知逊心头陡然升起了一股豪气,刚才的胆怯之‘色’也是一扫而空,昂然高声道:“余驸马,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你这么说是不把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