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象立即怒不可遏地痛骂道:“你这逆子,让你一天老老实实呆在家中读书写字,你却不听,瞧着狗样,是否又在外面闯了什么大祸?”
张少晨颇显委屈地开口道:“爹爹,孩儿今天不过是去东市宾满楼吃饭,没想到却被一个名为余长宁的驸马殴打,你可得为孩儿做主啊!”
“什么?余长宁?你说他叫余长宁?”张大象顿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张少晨不自禁地摸了摸被打的面颊,愤愤地说道:“不错,他就是报的这个名字。”
张大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椅子上:“你,你这畜生,余长宁圣眷正隆,岂是能够招惹的?我们张家只怕会有大麻烦了……”
张少晨满不在乎地开口道:“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请娘亲去宫中央求姨母帮忙,区区一个帝婿,还能强得过贵妃娘娘不成?”
“混帐东西,贵妃娘娘事务繁巨,我们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去麻烦她!”张大象怒斥一声,突然站起身来高声道:“来人啊,将府中戒尺取来,我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逆子。”
张少晨一声惊叫,他虽然纨绔浮夸,但生平最怕爹爹张大象一人,此刻闻言,顿觉头皮一阵发麻。
正在此刻,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从厅外走了进来,张口便冷冷揶揄道:“训完百姓回家又训儿子,京兆尹大人果然好大的官威。”
眼见妇人,张少晨顿时露出了惊喜无比的神色,高叫一声“娘”已是飞步扑了上去。
来者正是张大象的妻子韦芝,她出身京兆豪门韦氏家族,亲姐姐便是声明赫赫的韦贵妃,与其姐强势的性格一般无二,这韦夫人在家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即便是张大象,对她也毕恭毕敬,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得罪。
见妻子到来,张大象仿若脱了毛的公鸡一般瞬间便没有了斗志,不满地嘟哝道:“妇人,我在这里教训儿子,你出来干什么?”
韦夫人一脸心痛地摸了摸张少晨红肿的脸颊,柔声道:“晨儿别怕,凡事有娘亲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