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你可想与柴驸马一般,位列这凌烟阁之内?”
余长宁顿时瞪大了双目,有些不能置信地笑道:“陛下,就臣这不学无术的品行,怎能与功绩赫赫的二十四功臣相提并论?”
李世民摇头道:“所谓功绩,从朕看来共有两种,一种是细水长流汇成江海,就如房玄龄,虽然并无惊天动地的赫赫大功,但是数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治国理政没有半分懈怠,各项事务处置得井井有条,为君主分忧,为君主解惑,实乃国之栋梁。”
看到余长宁一副所有所思之色,李世民继续解释道:“这一种人才以你的品行这辈子是想也不能想了,但还有一种人才,长宁你却很合适,那就是富有急智,能够解关键之时的困难,虽然无细水长流之功,但博取功绩却如惊涛骇浪,只此一件便能名留青史,如你在突厥所作所为,这样的人才也很难得。”
余长宁目光巡睃了二十四功臣一圈,失笑道:“陛下,各位功臣全都是有厚实的功绩根基才能将画像矗立在此,以一件赫赫功绩而能留在凌烟阁内闻所未闻。”
李世民一番沉吟,这才笑道:“怎么没有,你跟随朕去二楼看看。”
余长宁露出疑惑的神情,点点头跟着李世民顺着楼梯上得二楼。
二楼东西两面窗户大开,过堂春风吹拂而过,带动帐幔摇曳,和煦的阳光从窗户一角倾斜而下,撒入了一片色彩斑驳,也照在了厅中唯一的一副屏风上。
看到屏风上那画中之人,余长宁原本东看西顾的目光顿时凝固了,浑身上下犹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整个人也是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画中人乃是一名白衣似雪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挽成了一个分髫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虽是在画中,但也可以看出女子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出尘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白衣女子手持长剑卓然立在一片湖水前,美丽的影子倒映水中,落叶一片一片地飞落而下,有几分孤傲,更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