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长宁与陈若瑶、房玉珠两女浓情蜜意地闲聊了一会儿,华灯初上之际,陈若瑶吩咐仆役端来了火锅,三人对着清风明月,边吃边说笑了起来。[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当听见余长宁即将出任国子监祭酒之时,房玉珠顿时惊讶莫名,颇觉不可思议地笑道:“如此说来,那岂不是余郎以后将成为禹英姐的上司了?”
想及杜禹英俏脸的脸庞,余长宁不由苦笑点头,问道:“现在你与杜禹英的关系可已经和好如初?”
房玉珠点了点头,感概叹息道:“没想到齐建王子竟是女子,而且还是突厥汗王甄云,回想昔日种种,当真犹如沉沉睡梦中一般。”
陈若瑶笑道:“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传突厥汗王甄云为大唐帝婿余长宁诞下了一对儿女,还说突厥汗国之所以从漠南退兵,完全是因为余长宁驸马对甄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结果,余郎,不知是否如此?”
余长宁有些郁闷地开口道:“甄云之所以退兵,是因为杜禹英替她接生的功劳,与本驸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没想到现在竟是谣言四起议论纷纷,致使本驸马又成了长安名人。”
房玉珠笑嘻嘻地开口道:“庶民们都喜欢听荒诞离奇的故事,余郎不妨想想看,大唐驸马向来窝囊备受公主欺凌,更有坊间传言当驸马贱如猪狗,没想到你余长宁驸马竟让突厥汗王为之倾心折服,那是一件多么让人为之振奋的事情,千百年来以美男计让北夷退兵,舍余驸马其谁?”
“什么美男计?连你也来嘲笑我。”余长宁立即故作嗔怒地瞪了房玉珠一眼。
陈若瑶笑道:“玉珠既然说错了话,余郎,要不罚酒三杯当作惩罚如何?”
余长宁拍案笑道:“理应如此,好,现在确立余家家法第一条,嘲笑夫君者罚酒三杯,请爱妾若瑶立即行刑。”
陈若瑶起身提起了酒壶,望着房玉珠微笑道:“玉珠,你可认罚?”
房玉珠故作惶恐地开口道:“小女子酒量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