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在朝堂之上也是出了名的,闻言立即大觉尴尬,咳嗽一声道:“夫人,我这不是在教训女儿么?你在这里掺合个甚来?”
房夫人上前拉着房玉珠的小手劝慰了一番后,这才冷冷道:“你也知道玉珠向来心高气傲,她既然钟意那余长宁,必定是仰慕他的绝世才华,况且你以前也曾说过余长宁人品不错,若不是成了天子帝婿,必定择他为婿,难道忘了不成?”
房玄龄喟叹道:“虽是如此,但现在余长宁不仅是大唐和高句丽的驸马,更是突厥汗王之夫,他的妻子们如此强势,我也是担心玉珠会吃亏啊!”
房夫人尚在沉吟,房玉珠已是正色说道:“爹爹,娘亲,路是女儿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若能与余大哥在一起,玉珠此生不悔。”
清朗的女声落点,房玄龄面上神色兀自变幻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他拂袖沉沉一叹,转身离去。
房玉珠俏脸上泪光莹然,扑在房夫人怀中大哭了起来。
房夫人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温言安慰道:“放心,你爹爹也是一时之间放不下颜面而已,等过段时间他想通了,说不定便会同意此事。”
房玉珠点了点头,心里却大是忐忑。
……
翌日清晨,余长宁带领谢千仇、焦森林两人来到刑部衙门,开始彻查张少晨被害一案。
此事涉及到自己的清白,余长宁自然无比上心,来到刑部第一件事便专程进入停尸房中察看张少晨的尸体。
停尸房位于刑部后院一个不起眼的青砖房内,刚走入其中,一股冰冷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恶臭迎面扑来,直熏得余长宁皱起了眉头。
带路的仵作微笑解释道:“余大人,由于尸体放久了容易腐烂,所以这间屋子下面一层便是冰窖,用来藏尸再合适不过,放个三五七个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reads;。”
余长宁脸色有些苍白地点点头,再看谢千仇和焦森林,也同样如此,他挥挥手似乎想驱散萦绕在鼻尖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