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定的新锐权臣。”
余长宁似懂非懂地摸了摸鼻梁,笑道:“新锐权臣?公主这个解释好生奇怪。”
长乐公主白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分析道:“之所以是新锐,乃是相对于老臣子而言,帝王之术贵在平衡各方,不使一家独大,如果稚奴今后继承大宝,首当其中面对的便是强势的长孙无忌,长孙无忌虽然也会成为稚奴坚定的支持者,但安知以后不会出现什么变数,所以父皇才让你来制衡于他,确保皇权稳定。”
听完公主的话,余长宁良久沉默了,根据他前世的记忆,李世民的寿元也只有几年的时间了,驾崩之前的确是任命了长孙无忌为托孤大臣,而长孙无忌凭借其强势的权臣之能,几乎是架空了软弱无能的李治,可惜后来长孙无忌碰到了武媚娘,以至落得个自缢而死的结局。
如今李世民将自己推向前台,福兮祸兮实在难以预料,但余长宁可以肯定,若是让李恪当上了太子,今后自己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因此自己只能毫无保留的支持李治。
想通了关键环节后,余长宁反倒是放下了心来,自然命运将自己推向了政治角逐的前台,那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了余家,为了妻妾儿子,他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此刻,吴王李恪却是另一番心境。
在四年前余长宁前去调查并州叛乱的时候,李恪便与余长宁结下了梁子,其后两人在高句丽争锋相对势如水火,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向来嬉皮笑脸的驸马,投靠了突厥的逆臣,有遭一日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如今大错已经酿成,此刻再去拉拢余长宁无疑是痴人说梦话,加之李世民摆明要让余长宁成为李治一党,也等于余长宁铁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根本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李恪将自己满腔苦恼向着阴宏智倾述后,即便阴宏智的足智多谋,也是思忖良久没有开口reads;。
因为大家心里面都很清楚,在太子之位的争夺中,李恪正处于下风。
令人窒息的沉闷还在书房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