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前去突厥么?”
见金德曼如此模样,余长宁立即大感头痛,‘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喟叹出声道:“此行突厥千里昭昭,‘女’王这般轻率跟来,实在有失体统,如果被陛下知道,一定会重重的打我板子,而且还有一点,开‘春’之后将会发动对高句丽的攻伐,如果到时候我们没来得及赶回,致使新罗国群龙无首,那我更万死难辞其咎。”
“放心,没有那么严重的。”金德曼柔声安慰了一句,双手环住了余长宁的脖颈,在他耳畔轻声道:“我已经令人带去王命,在我离开新罗期间,所有军国大政都‘交’由金‘春’秋处理,以‘春’秋之能,一定能够与柴元帅协力配合,即便少了我们两人,对战局也无关大碍。”
说完之后,金德曼美目盈盈地望着他,轻轻叹息道:“德曼与郎君在一起的时日已是不多,怎能忍受这般痛苦分离?郎君,你就让德曼任‘性’一次,陪你前去突厥吧?”
思忖了半响,余长宁只得苦笑点头道:“木已成舟,现在让你回去我也放心不下,好,那你就跟着我,不过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吗?”
听余长宁同意了下来,金德曼立即‘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美‘艳’的红‘唇’在他面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喜声道:“谢谢郎君原谅德曼的任‘性’之举。”
闻言,余长宁立即拉下了脸,冷哼一声道:“谁说我已经原谅了你?我可还在生气之中。”
“啊?”金德曼顿时瞪大了美目,‘露’出了吃惊之‘色’,半响苦着脸道,“小‘女’子无意冒犯郎君,还望郎君网开一面,不要与德曼斤斤计较。”
“郎君我心‘胸’宽阔,自然不会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见识。”余长宁一本正经地说完后,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危险的笑容,“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家法却还是必须执行。”
说完,他突然搂住了金德曼杨柳腰肢,在金德曼的惊叫声中将她抱入了木桶内,两具火热的躯体立即纠缠在了一起,久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