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模一样。这样真的很好。
“叫我‘落杨’好了
“嗯。”
红尘纷落杨絮花,
茫茫沧海只一客。
流音竹林晚悠悠,
鸟鸣未央月夜清。
再次站在宇文府前时已是月挂树梢。
“父亲,我回来晚了。”
“去哪了?”佯装阴沉,但宇文欢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面前的杨梓若正一步步靠近她最终的目标。终于,宇文氏在朝上可以再次辉煌。
“见了一位故人。”他于自己来说,或许真的是位久别重逢的故人吧。
“即使这样,我便不再追究了,以后要注意。”
“是。”
一步步走过长廊,不知不觉她已站在那株斑驳的玉兰花边。月光洒在庭院中每个角落。是这一度被自己认为是森罗殿的地方也变成幻若迷梦的境界。那样的月下景于杨梓若不值一提,这些又怎能和悠绿色的乐声相比?
那株血红的玉兰花杨梓若依旧没有注意到。点点斑驳在月光下被剥离的只剩无力的苍白和孤单。
“把这株玉兰花撤了吧,太难看了。”杨梓若的背影印在宇文天越瞳孔的最深处,给他的心又填了几笔荒凉。她说的故人,是谁?
“是,少爷。”
用自己鲜血染红的玉兰花终究还是撤去了。宇文天越坐在床边看着退去鞘的短剑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昏黄的烛光。他还是将剑锋刺进了自己的小臂,一点一点红色光晕砸落地板。但是,宇文天越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他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