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下面传来的悠扬的小提琴曲,我走进了‘老纳粹’冯。史泰德。霍夫曼的领地,推开虚掩着的笨重的防暴门对于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我似乎要窒息了,我狠狠的呼吸几下,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味道,要不他会不高兴的。
我们的医生正做在轮椅上弯着腰费力的在一个大箱子里找着什么东西,我倚在门口上看他忙活不禁有些难过,年岁不饶人啊,他满头的白发在手术聚光灯下晶莹的根根可见,说实在的他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的象大丹的皮,但却矍铄无比,精力过人,按他自己的话说是上帝不肯收留他,让他继续在人间造福。
记的我小时候刚在这个村庄落脚的时候就有他了,他救过我们很多人的命。他的腿不是二战时断的,是二战结束后被犹太复仇者打断的,听叔叔将他曾经是希特勒的私人医生,那时他年轻有为,前途光明,而战争没向他们想象的那样发展,在审判战犯的时候因为他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被释放,但他没逃过仇恨德国人的犹太复仇者的追杀。
他想为自己辩解,但在那些从骨子里散发仇恨的人面前人家能给你什么机会?他被绑到一家医院的仓库里,那些人用曾经用在犹太人身上的酷刑一点点的折磨他,他曾求饶,曾哭泣,他不是坚贞的纳粹,只是一个医生,难到就因为他曾是个给恶魔看病的医生就应该死吗?
他绝望了,慢慢的从绝望变成仇恨,他后来觉得自己变的和那些人一样了,他用自己懂的医疗知识以及仓库里的药品救助自己,他后来说自己就是从那时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救治方法,当然,实验对象是自己!
一天,他用针筒戳死了一个十几岁的犹太男孩后逃了出去。因为大的犹太人以为他快不行了,就让一个小孩来结果他,小孩在用棒子打断他双腿后发现自己的胸前不知什么时候插了有根很粗的针头,霍夫曼太了解人体的结构了,他用断腿的痛苦做为自己的精神动力,(就象狗急了一能跳墙一样!。。呵呵。。。比喻的不太恰当,请原谅)一下把针筒插进了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