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盺指着这些浪涛道:“曾经,我看过一篇文章,一个小男孩总爱打同学,和同学关系不好,很多同学跑到家里告状,有一天,他父亲指着院子里的一排草地道:“每当你想打人时,就在这里扎一根钉子。”
儿子照做了,没过多久儿,草地上扎满了钉子,父亲又对儿子道:“如果一天内你不想打人,就拔出一根钉子。”
草地上的钉子拔出又扎进,过了许久儿,才将所有的钉子全部拔出,这时父亲对儿子道:“你看,这些钉子就好像你对别人的伤害,虽然你拔掉了这些钉子,但伤害永远存在。”
“儿子,我想对你说的是,人心不是草地,但也是肉做的,它不像草地那么扎进去就永远呈现出一个孔,也不像这海滩,浪涛一过,一切消失不见,人呐,是最为奇妙的生物,虽然你给庞杜道歉了,他也原谅你了,但一次两次的伤不疼,三四次则就伤透了,所以从今以后你做事前要学会思考,思考后若是觉得可行在做。”
“爸爸,我明白了。”苏释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本就比其它人聪慧,若是苏盺小时候肯定听不懂,但苏释晨却明白苏盺想说的,如果说苏盺是大器晚成的一类,那么苏释晨则是天生聪慧的一类。
跟历史上的苏氏三父子倒是比较像,苏轼的父亲苏洵就是大器晚成,四十多岁才突然勤奋苦读,晚年成才,苏轼苏东坡则是天生聪慧。
“果然我们是有苏式的血脉遗传呢!”苏盺暗道。
天色渐渐黑了,苏盺也不在多说什么,一家人开着车找到一家饭店吃了起来,吃完后,苏盺才将庞杜送回了家里,随后又开车回到小区,将赵雅熙送回家中。
这才拉着苏释晨回到自己家中,洗簌一番,便已经**点了,苏释晨回到自己房间睡觉,苏盺则回到书房无聊的玩起游戏起来。
至于卧室,依然归两女所有。
第二天一早,苏盺便起来了,打了套拳法,随后做起了早餐。
一如既往的,赵雅熙很快儿就到了,苏盺依然笑着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