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脸上明丽的姿色,更别说掩藏在粗布衫下挺翘曼妙的娇躯。
其中一女子,正是刘府中给武松敬酒,兰桂坊的坊主李诗诗。
她朝身边的婢女模样的女子吩咐道,“大家都急赶了半天的路了,想必也累了,官军想必暂时不会追上来了,碧儿,你去通知大家,吃些东西,歇息片刻。”
婢女模样的俏女子道,“还是坊主聪慧,想出了调虎离山之计,想必这些官兵一定夹着尾巴听他们那位刘知州的训斥呢,咯咯。”
听这位叫碧儿的女子提起刘知州,,李诗诗眼里闪过一道寒芒,“这个狗贼,要不是他用诗韵威胁我,我也不会听他的吩咐,倒是对不住那位都统了,听那姓刘的狗贼提起,似乎那人天生神力,曾在景岗山徒手打死猛虎,所以才让他有所忌惮,为何这世道,好汉不能长活,反倒像刘知州这些狗官,反而能为非作歹,任意地鱼肉百姓。”
这时的李诗诗,反倒不像兰桂坊里的坊主,而更像褒贬时政的气节女子。
天地苍茫,鸥鹭声,声声凄鸣。李诗诗抬头望向天际,忽的秀眉紧蹙道,
“两岸舟车各背驰,波痕交涉亦难为。只余鸥鹭无拘管,敢笑红颜不丈夫。”
名叫碧儿的婢女轻笑道,“坊主倒真是个诗痴,这些时政又哪是我们这些歌伶女子该管的,要是坊主有心,去那汴京勾得赵官家的魂魄,令他对你言听计从,不就可以像小姐说的那样,敢笑红颜不丈夫了吗,咯咯。”
“我打你个口无遮拦的丫头。”李诗诗在碧儿青丝上轻击,脸上不由有些倨傲,“世人皆认为我们女子应依附男子,但我李诗诗偏不稀罕,如果一个男子本是膏粱,就算他是九五之尊,我也不会看上他分毫。”
碧儿又笑道,“坊主还说我口无遮拦,这可都是你教的。不过坊主你的脾气可真是倔,要不然你也不会离开大名府了,人人都知梁中书对你有不轨之意,认为你落入他手中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李诗诗叹了口气道,“谁叫我们这些名伶女子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