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嫂嫂二人来到了宅内。
宋时宅子密封性极好,所以当武松将手放到桦木做的扶梯上时,依旧没有惮到多少灰尘,也可见秀莲嫂嫂平时持家的细心。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武松转过虎躯,却见得背后一佳人,不是秀莲嫂嫂又是何人。行宋日久,武松所见女子也不在少数,大多非艳即绝,秀莲嫂嫂天生丽质,论相貌,也只有朱雀身上那种冰山雪莲般冷艳与萧韵的雍容华贵可与之比足。
武松看女子很有眼力,他知道秀莲嫂嫂虽然明着矜持,但实则也是内心如烈火般的女子,一旦她对哪个男子动情,便会对他忠贞不屈,百依百顺,甘受任何痛楚,当然,在那方面上也会比一般女子更剧烈,更叫男子**入骨。
“叔叔舟车劳顿,难道不喝一杯果茶解渴吗?”秀莲嫂嫂温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武松这才接过她手里的瓷杯,呐呐地说道,“当然,当然。”但他喝着甘美的果茶水,却如同喝着白开水般无味,他刚才接茶水时,触到了她的玉指,滑腻的滋味让他心里一酥。
秀莲嫂嫂却望着武松,微笑道,“仓促之间,来不及给叔叔准备更好的茶水,望叔叔见谅。”
“只要是嫂嫂沏的茶水,我都喜欢。”武松放下茶杯,定定地看着秀莲嫂嫂,令对方霞飞双颊,美目闪躲间,玉手紧紧握着桃红色的曳地望仙裙角,现场气氛竟有些暧昧。
突然,秀莲嫂嫂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自责的口吻说道,“奴家真是该死,耽误叔叔功夫了,大哥的灵牌就在二楼,叔叔先去祭拜,奴家拿了线香就来。”
武松的神情又变得肃穆起来,他应了一声,往二楼大郎的灵牌处走去。
二楼大堂的正中央,,武大郎的灵牌立在堂前,武松望着桦木制成的精致灵牌,拳头不由紧握,他想起了大郎平日对他细心关怀,虽然姜真人已经用法术驱除了他心里原来武松的影子,但雁过留痕,那湖水中泛起的涟漪,终将会无限扩散去。
今日见到武大的灵牌,武松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