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表示不想再玩了。我对他说,‘你看,王宝贵,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对你这么大的打击。’他反复地说什么,这对他不公平之类的话。其实我不是很清楚他想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话赶话,后来他总是对马秀丽恶语相加,我被激怒了,在正常情况下,他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我要求他道歉,他反而说更加难听的话。接着,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的确有过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可是,,,,,,”何春启停了一下。温柔地摸着马秀丽的手。
“可是什么?”探长问。
“您知道的,我的头部受伤的远比想象的严重,”何春启说,“有好几次,在我特别愤怒的时候,我的意识就会不清晰,行为完全失控,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一位外科医生曾经告诉过我,为什会这样,但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的”探长说,“接着说吧。”
“然后从那时起,我们吵得很厉害,我真的不敢肯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何春启说,“应该是过了一段时间了,我才恢复些意识,发现自己站在大厅里,我还记得离开那栋楼时,很用力地摔了上门。”
‘我走在大街上,差不多快走到家时,我才发现结婚戒指忘在王宝贵家里了。直到那个时候,我的神智才基本恢复正常。冷静过来以后,我打算和王保贵心平气和地谈谈,收回之前因失去理智而说出的气话,出于这两个目的,我开始向回走。”
“来到楼门前时,我看到那里聚集了很多人。我感到很奇怪,就跟周围的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告诉我王宝贵被人谋杀了,是窒息而死的,并且警察已经掌握了嫌疑犯的情况,正在全力搜捕他,我当时吓坏了,看到尸体被抬出来后,我就悄悄离开了。我心中充满恐惧,当拐到一条胡同时,我忍不住跑了起来。我了解自己,一定是犯了不负责任的错,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尽管已经是过半夜,我还是把马秀丽她们叫了起来,并告诉她们目前我所知道的一切。出来躲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