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还请指教。”
白胡子老儒生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叶青羽写好的对联,不仅轻咦了一声。老头轻声读完,以不能置信的眼神望着叶青羽道:“这是公子写的?”
叶青羽一贯对老儒生没什么好的印象,主要是孔乙己之类的过早的传入他幼小的心灵,在他的心目中,古代封建的儒生差不多一个模子,嗤笑道:“抄的!”
白胡子老头再细细的将叶青羽写的下联读了一遍,眉宇间满是惊异,忍不住赞叹道:“对的好!”
回头再瞧了一眼叶青羽,只见叶青羽鼻孔朝天,完全一副纨绔子弟嚣张的尊荣,根本不看他,老头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真是公子自己对上的?”
叶青羽不耐烦地道:“不是说了吗,是我抄的。”叶青羽说的是实话,但在老头及旁边的人听来就是气话了。
施施撅着嘴俏脸含怒,所有人中只有她清楚叶青羽的本事。三少这时可不干了,这三个货,没理都想弄出理来,更何况有理,那还不捅破天。
程初声如惊雷,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喝道:“老先生你毫不讲理,在场这么多人都盯着呢,不是他对的,还能是谁?”
胡不庸道:“墨都还没干呢,老夫子……”
谢无忌跟着帮腔,“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胡子老儒生被三人抢的满脸通红,他也不争辩,只是给叶青羽深深的一躬,道:“公子大才,是老夫我孟浪了。”
一看老头这么大的礼,众人人都不说话了,毕竟儒家可是天下正统,威势无与伦比,不看生面还得看佛面吧!
叶青羽连忙给老头还了一礼,他就是再瞧不起酸儒,但这么多人看着呢,礼数还是的讲的,何况老头都那么大年纪了,当众给他陪礼,这么大的礼他可受不起。
叶青羽谦恭的看着老头道:“区区拙作实不敢登大雅之堂,还望老先生指正。”
老头眼见叶青羽谦虚而又懂礼,呵呵笑道:“公子对的这两幅下联,对仗工整,寓意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