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
皇甫月道:“姐姐!白天诗会的事早已传的满帝都人尽皆知,叶小侯爷斗酒诗百首,而姐姐作为其中的重要人物,一举一动怎么能逃过那么多双眼睛。”
南宫雨惜呸了一声道:“谁知道这纨绔子弟,怎么就忽然间有如神助,诗如泉涌,帝都这万千士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皇甫月笑道:“别岔开话题,诗来!”
南宫雨惜横了她一眼,从贴身的衣袋中拿出一张叠的极为整齐的纸张。皇甫月打趣道:“哟!这还热乎着呢,我闻闻,好香啊!”
南宫雨惜凝脂般的脸面忽然红透,道:“死妮子,不给你看了。”皇甫月将那首《锦瑟》打开,半晌不语,“果然天纵的才华。”
南宫雨惜笑道:“怎么,后悔了?早知如此,当时人家调戏你的时候,你从了不就完了。这会搞不好已经是诗圣夫人了,那还不是要多少诗,就有多少诗啊!”
皇甫月听她如此调笑,脸色唰的一下也红了,进而眼珠一转,“姐姐,我有一句没有读懂,可否给妹妹解释下?”南宫雨惜疑道:“那一句?”皇甫月一本正经地道:“就是这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南宫雨惜一愣,“好啊!你这死妮子,竟在这等着我呢!”说完就出挠她的痒,两人在屋内乱作一团,良久,两人都安静的坐着桌前,南宫雨惜道:“他当时喝的醉熏熏的,而且挥笔就写,你会觉得他会对姐姐有意思。”
皇甫月道:“他有没有意思,妹妹我不知道,但是有人好像却动了凡心。”
南宫雨惜道:“乱想什么,他才多大啊!姐姐只是有些看不透这个人,原本你口中的纨绔子弟,怎么一夜之间,不但诗才惊艳,而且还成了夫子的关门弟子,帝国未来的少夫子,天下读书人的领袖。”
皇甫月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南宫雨惜道:“咱们一介女流,都无所谓了,看看帝国这万千学子,不知道作何感想,尤其追你的那个孟天尹,估计死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