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拜的我眼晕。”皇甫月听叶青羽如此说,微微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叶青羽道:“姑娘坐吧!也不必多礼了,咱们坐着说话。”
皇甫月犹豫了一下,她毕竟一未出阁少女,让她跟一个陌生男子坐着面对面交谈,她还真的做不来,道:“小女子还是站着聆听小侯爷教诲吧!”
叶青羽见皇甫月这般说,也不再坚持了,道:“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不知道姑娘敢不敢照在下的话去做。”
皇甫月道:“还请小侯爷不吝赐教。”
叶青羽道:“敢问姑娘家的丝绸原先卖多少银子一匹?”
皇甫月道:“二十两。”
叶青羽道:“恕在下冒昧,姑娘家一匹丝绸的成本是多少?”
皇甫月道:“差不多十五两。”
叶青羽道:“现在卖十二两岂不是在赔钱卖?”
皇甫月点头。
叶青羽继续道:“但另外一家的现在却只卖十两。姑娘为什么不也跟这卖十两呢?“
皇甫月垂着头道:“小侯爷有所不知,我们家的实力比之对方要弱一些,如果跟下去,长此以往关门的必先是我们家。”
叶青羽道:“是呀!所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所以说姑娘如果也跟着卖十两,对方也会在继续降价,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此拼下去,即使那方胜了也是惨胜。”
皇甫月点头,“正是这样!”
叶青羽继续道:“所以降价是死路一条,不降价也是死路一条,对不对?
皇甫月点头,“现在十二两一匹都没生意,如果原先的价格不降就更没生意了。”
叶青羽道:“降价是死,不降也是死,那就胜涨价最后一条路,姑娘想过没?”
“什么?”这时不仅皇甫月吃了一惊,就连皇甫月的丫鬟跟施施也吃了一惊。
施施正要说话,叶青羽伸手制止了她,取过一碗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小侯爷的意思是涨价?”皇甫月不敢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