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反应比较激烈,要帝国严惩凶手,给他们交代。并要求赔偿!”
“交代,”天启帝道:“东瀛的浪人在帝国东南抢掠了这么些年,他们可曾给帝国交代。”
“但是陛下!”鸿胪寺卿道:“此事关系到帝国的颜面,而且再有半个多月帝国的大朝会就要开始,臣是担心其他国的反应。”
天启帝叹了口气道:“东瀛那边伤亡如何?”
鸿胪寺卿道:“亡的没有,那帮小子看来还是很有分寸的,但特重伤的有五人估计这辈子是废了,二十三名重伤,估计没有几个月恢复不了。”
“呵呵!”天启帝不知怎么的忽然笑了,“那东瀛的王子伤势怎么样?”
“伤的不重,估计三五天就能痊愈。”
“这西凉候久在边疆,那小子没人管教,简直无法无天了,他老师这几日又出去了,”天启帝叹道:“能管那小子的估计就朕这个师兄了。”
几名帝国大员暴汗,话说您现在还称是那小子的师兄,那小子谁敢管。刑部尚书暗暗侥幸,幸好将这个球踢给了皇帝,要不然,真是圣意难测啊!
皇帝道:“东瀛的赔偿就让那小子出,反正他有的是钱,就罚他十万两白银吧!这些钱总该能堵住东瀛使团的嘴了吧!”
鸿胪寺卿道:“这个数字和东瀛使团要求的正好相符!”
“呵!”天启帝笑了,“还有,也不能轻饶了那小子,就罚他坐七天的天牢吧!”
鸿胪寺卿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陛下英明,如此臣的工作就好做了。”
几位大臣退了下去,御书房只留下皇帝与锦衣卫指挥使陆显。
陆显道:“陛下对西凉候真实皇恩浩荡啊!”
天启帝道:“也不全为了西凉候?”
“哦!怎么讲?”陆言有些意外。
“你不知道!”天启帝道:“昨晚有两个人来给那小子求情,着实出了朕的意外。”
陆言更意外了,“能让陛下重视的会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