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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被子呼地又盖回自己身上,从被头抽出一只玉臂,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递到我眼前,说,这是船底货仓的钥匙,你进去后,将门反锁,那是一道铁门,别人打不开。
我将钥匙接在手中,问那货仓怎么走?
她嚅动了一下嘴唇,道,咿呀,这一时也说不清,算了,老娘牺牲一下,带你去吧。一面又跳下床去,光着脚走到门后,从衣架上取了衣裳,乱糟糟地从头往下套着,就像将圆桶罩在头上一样。我看她那些衣裳都是带扣的开襟款式,她既然尽数往下笼套,显然是睡前脱衣未曾解扣,全是从下往上一撸,圆筒一般从头上拔出来的。心说,这姑娘也忒懒了点儿,竟有这样穿衣脱衣的。又见她脂骨秀丽,纤腰**,线条精致,两瓣**却浑圆挺拔,玉砌粉堆,那臀尖上的肉片儿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正一颤一颤,不由地由衷赞叹真是一个绝美之坯。那彩唇姑娘却似后脑生眼,知悉我正目光灼灼地打量她,一面脚手不停、毛毛躁躁地笼套着衣裤,一面怒气冲冲地骂道,看什么,小心我挖了你的双眼拿去喂鱼。
我连忙转头望向他处,却听见已有三四人同时跃上一楼的甲板,在数位船员的引导下,在一楼各处搜寻,又听见一楼的甲板上乱哄哄的,有不人乱嘈嘈地在聒噪,估计是一楼的旅客们在梦中被冲锋舟尖厉的警笛惊醒,跑到甲板上瞧热闹来了。
其中有人喊话。骂船上的乘务员,我靠,这么吵。还让人睡觉不睡?
还有人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一人马上站出来应答,估计是一名乘务员,说有杀人犯上了船,请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窗,以免被伤到。
话音刚落,甲板上又是哄地一响。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一窝蜂地向自己的房间跑去:皮鞋、胶鞋、人字拖、木趿、光脚板……嘡嘡哐哐噼里啪啦响个不休;妈的娘的砍脑壳的日的奶奶的操蛋的扯蛋的喊操的说我靠的各色叫骂声,高高低低混作一团;哐当吱呀乒乒乓乓呯呯嘭嘭嘁嘁嚓嚓的关门闭窗声。烩作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