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忆和小刑刚叫到自己的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小陈念忆和小刑刚流着眼泪直摇头,“记住,你是军人的儿子。”陈日新一脚把小陈念忆踹进胡同深处:“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一定要保证给我完成。”同样刑道远也把小刑刚踹到小陈念忆的身边。小陈念忆和小刑刚流着眼泪从地上拣起自己的刀枪,转身跑进漆黑的胡同深处,翻身上房,连跃几个房顶,消失在陈日新等人的视线里。
见小陈念忆和小刑刚没影了,陈日新和刑道远才松了口气,一紧手里的家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拉着自己的妻子冲出了胡同,今天看起来是在劫难逃了,既然逃不了就不如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在那之前,再为自己的儿子争取一些时间,吸引一下敌人的战斗力。
“发现他们了,追。”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发出一声大喊,呼啦,黑衣人并没有一窝蜂一样冲上去,而是一下子散开,分成几路包抄过来。陈日新和刑道远越跑越是心惊,两个人都是老兵了,身后的不是普通的犯罪份子,只有军人才能如此分工明确地对他们进行追杀。
逃的人默不作声地跑的很快,追的人也不声张,跑的更快,几分钟后,连续拐过几条街,“我,我跑不动了,你们,你们不要管我了。”赵萍和刘清源感觉两腿就象灌了铅一样,肺里火辣辣的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陈日新和刑道远苦笑了一下,陈日新说:“时间差不多了。”刑道远说:“他们应该安全了,咱俩最后再拖延一下时间就行了。”陈日新一笑:“可不能白拖时间,怎么也要干掉他们几个人。”刑道远也笑了:“说的是,就是死也要拉上几个来垫背。”说完两个人放慢了脚步,在路的中央并肩而立,将刘清源和赵萍挡在身后。
见两个人不跑了,后边的黑衣人也慢慢地围了上来,默不作声地将他们围了起来,中间为首的那个人上前两步,借着路边的灯光陈日新和刑道远看的清楚,正是杀害老院长的白浪,“陈兄,刑兄,怎么不跑了!是不是觉的自己的大限到了”白浪满腔怒火地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