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街?”连守仁皱眉,“镇上哪里来的庙街。”
小伙计有些窘,刚才连蔓儿说到最后,语速加快,他好像没听清楚,庙和街之间应该还有一两个字。
其实不是他没听清楚,是连蔓儿故意含糊的。
“好像是庙街的。”小伙计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说道。
连守仁心中一动,打发个小丫头来传信,庙街,那就只有庙前街一处了。
“这位客官,您还是快去吧,我看那小姑娘的样子,应该是有急事。”小伙计又道。在她心里,那小姑娘长的很好看,又给了她好几个钱。那小姑娘是极好的人,他受人之托,可要帮人把事情办成。
连守仁往雅间里看了看,心中有些迟疑。钟管事可是沈家的人,看样子还是个得脸的。能攀上沈家的机会太难得了,他能中途离开。可是依这小伙计说的,那县里不知是哪个来找他,要紧的事,还说不能耽搁,那么不是花儿有事,就是他捐官的事。若是去晚了,把事情给耽误了,那以前的付出可就白搭了。
在心中权衡了一番,连守仁下了决心,转身又进了雅间。
连蔓儿在屏风后瞧见,就有些失望。连守仁真把钟管事当成一块肥肉了,咬上了就不松嘴。她正想着要再想个法子,就看见雅间的门又开了,连守仁从里面出来,就加快了步子,往楼下去了。
成功了连蔓儿握拳,从屏风后出来,趴在楼梯口,看着连守仁出了酒楼,她才又走回雅间。
雅间内众人看见连蔓儿来了,都有些吃惊。
“我娘让我来说一声,酒都运走了。”连蔓儿脆生生地道,“我奶和我娘还嘱咐我,让我来看看,不让我爷和爹喝多了。”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来的时候,张氏确实是嘱咐连蔓儿,别让连守信喝太多的酒,并没有周氏事。连蔓儿多了个心眼,偏将周氏说在前面,显得一家子父慈子孝,和睦非常。当然,如果有人要说连家的管的太宽之类的,那自然是说周氏,不会去说做儿的张氏。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