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继祖接着又说道,“一连去了几次,都是没人,就是一个老太太在家。这下。我就觉出有点不对来了。他们这不是在躲我吧?结果回来,正好碰见三叔,我就跟三叔说了这事。”
说到这,连继祖长出了一口气。
“我这才知道,这武家是啥样的人。我爷咋就把地租给他们了那!”
回来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武家是怎样的人,听连守礼说了。这才知道。他们肯定是啥也没有准备啊,要从武家收租,那肯定得连守礼、连守信帮忙啊。
连蔓儿抚额。没责任心,没担当,这是病,得治。
“那后来那?”张氏就问。
“昨个夜里,我跟三叔上他们家堵他们去了。”连继祖就道。
连蔓儿点了点头,还不错吗,能想到这个主意。而且他大少爷还肯亲自夜里去堵人。
“……是我爹出的主意,”连叶儿凑在连蔓儿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继祖哥还不愿意去,想让我爹自己个去。我没让,我爹陪着他去就不错了。他自己个睡大觉,让我爹替他干活,他也不是谁家老爷、老太太,七老八十爬不动了。”
“那堵着人了吗?”连守信问。这次是问连守礼的。
“堵着了。”连守礼老实地答道。“让继祖说吧,我不会说那些。”
“……我就说要租的事。”连继祖只好继续说。“那兄弟俩就跟我哭穷,说啥今年年景不好,咱家的地歉收。还说啥,为了给咱家收秋,他们还拉下了饥荒。说啥咱家如今做官的做官,得赏的得赏,啥黄金百两啥的,还在乎那几颗粮食。[]说咱要跟他要租,那就是往死里逼迫他们。[~]……领着一家人给我下跪、磕头,还让那老太太拉扯着我,要给我磕头。”
连继祖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那个老太太倒在他怀里,身上散发着恶臭,他就一脸的厌恶,额头上也微微见了汗。
“继祖哥,你们在太仓得了赏了,啥时候的事,咋没跟我们说过?得了啥黄金赏?”连蔓儿故意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