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徐复兴,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声叔叔。”
“徐叔叔,方便到外面说话吗?”
徐复兴起身,和叶飞走到病房外。
还没等叶飞开口,宫复兴先抽出两根烟,一根递给叶飞,一根自已点燃,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命啊!”
叶飞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点燃烟,狠狠抽了一口,缓缓道:“我从不信命。”
“是吗?”
宫复兴淡淡应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徐兵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是大出血,落下了病根,身体一直体弱多病,大半的时间都是卧床不起。
徐兵三岁那年,响水镇中学发生一起特大劫持案件,我跟我们局长连夜赶了过去,和歹徒谈判了两天一夜……也就是这其间,我妻子做家务时滑倒,脑袋磕在桌角上,深度昏迷不睡,三岁的徐兵守着妈妈两天两夜,直到我回家时,我妻子早因为颅内出血离世。
从那以后,徐兵就把我看成仇人一样,事事与我作对,凡是我交待的,他都反着干,落得现在学业无成,倒像个十足的小混混。你说,这不是命是什么?”
叶飞语塞,没想到徐兵经历这样一段痛苦的童年。
“徐叔叔,如果你相信命运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徐兵这次受的苦,未必是坏事,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以后绝对不会像你想的那样没出息。”
“但愿吧。”
叶飞没和徐复兴多聊,转身进入病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包成木乃伊般的徐兵。
徐兵并没深度昏迷,断断续续的问道:“师傅……是你吗?”
“是我。”
“你不会想到吧,……我这次没躲。”
叶飞无声苦笑,想起每次遇到事件时,这家伙都是第一个藏起来。
“怎么不躲呢?”
“没啥,平常有你在,……想着躲起来也不碍事,但林操那家伙,……看着就不像高手,哪知道他也牛b的紧,还是自已没用,从小就是这没用的德性,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