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心魔又折磨他。
“他留不了我,是我父母逼迫的。你有生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那方面不能满足我,但他对我很体贴,尤其是在我父母眼里,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婿。他很会嘘寒问暖,常常给我家捎点好吃的,我父母拿他宝贝一样看待,听说我想和你有生哥离婚,我妈妈抓起菜刀,伸出脖子,要我砍下去。”
明晃晃的菜刀架在脖子上,哪个做儿女的下得了这手!
“你妥协了?”蔡春生有点怜悯地望着何桂花。
何桂花蹭了一下眼角的泪,笑起来:“其实我不讨厌你有生哥,他天天哄我让我,生活上这个家确实待我不错。你有生哥说:只要我不走,保全了他的面子,别的什么都不管。”
蔡春生哦了一声,难怪何桂花那么大的胆子,她的风流韵事村里人大都知晓,却仍然我行我素。毫不顾忌。
蔡春生不敢再问,再问,何桂花什么话都敢说出来的。
看蔡春生起身欲走,何桂花嘻嘻一笑:“兄弟,你是不敢听还是不想听?你心里还有个结没解开呢。”
“什么结?”蔡春生愣了一愣。
何桂花瞅着蔡春生眼波流盼,捂着口笑:“你有生哥跪地求饶的事啊。”
轮到蔡春生不自在起来。那个结果不用她说,蔡春生也能猜得出一点。
“快上班了,我要去工作。”
“中午不是有一个半钟头的休息吗?现在至少还有一节课的时间。”
蔡春生说不出话来。桂花姐是个有心人,看来我写给父亲的信她都看了。也难怪,我们家的家务一定还是她帮着料理,父亲当她是女儿,那信绝对全让她看过。
蔡春生嘿嘿地笑,只好又坐下来。
“说到那件事,前面的铺垫还是不能少的。”
天,何桂花会说书呀?穷山沟里娱乐少,时不时请说书的艺人来过过耳瘾,何桂花是爱热闹的人,听的书不少,也学会了听官莫急,容我细细道来。
蔡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