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在王者?”
殷素梅傍上石榴,拉着她坐在按摩床上,轻轻叹息道:“你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小妹妹!你那个老板霸占了你,会留你的恋人在他眼前晃悠吗?”
石榴咬着牙,怒目圆瞪道:“这个混蛋王季平,他还在骗我,看我不跟他闹!”
殷素梅拍拍石榴的肩,轻声说:“妹子,这个时候你不能跟他闹。”
“这是为什么?”石榴的胸口一起一伏。这口气她咽不下。难怪从没看到春生哥在这条街上转,那天竟撞上了,原来是找工偶遇的。春生哥,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殷素梅轻轻摇头,想石榴真的太年轻了,毫无机心。
“那个叫王季平的男人,现在来的次数一定少了吧?”
石榴很吃惊。“这个你也知道?”
殷素梅没有立即回答,拉起石榴,缓缓走到窗前,放眼看熙熙攘攘的街道。街道很阔,却也显得拥挤,路旁一溜排水泥砌成的花坛,上面还有艳艳的花簇。
“看到那花了吗?它还能鲜艳多久?”
石榴的脸有些发白,胸口也突突地撞动起来。花再艳,也不能长久留芳。她房子的阳台上也摆了几盆花,却花无三日艳,一茬一茬地换。
“女人哪,就象这花,男人呢,比得好是蜜蜂,难听就是马蜂了,他们会在渐渐褪色的花上留连多久?”
石榴的身子颤动得越来越厉害。殷素梅的话句句击中她的心窝。她说不出话来。
“爱赏花的男人,就喜欢一个新鲜。当你的神秘感消失了,再艳的花,他也味同嚼蜡。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比海更可怕!”
石榴这段时间非常郁结。王季平来的次焰越来越少,偶尔来一次,问他说公司的事忙,可她明明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春生哥也说过这样的话,王季平不是个能用情的人。但那一步她走出去了。
石榴的眼前浮上痴爱她的那个人的影子,心里阵阵揪疼。
“所以我敢断言,王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