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瞥了瞥,却见那满面是血的中年人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脚边跪了好些人,正亲亲热热地磕着头。他微微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再也懒得去整理桌面上的那些情报。
一刻钟后,驿站中又有一辆马车疾驰而出。与那些被塞得满满当当全是人的驿车不同,这上面统共也不超过十个人,而且尽是一些额头渗血的中年人。
胖子目送着驿车远远离去,这才不舍地挪动屁股站了起来。“去,把后院那辆马车给爷套好牵出来,爷要回京了。”说着扫了扫桌面,“这些东西,还有这张桌子和这把椅子,拿去烧了。”便是自己不能享受,也断然不能让别人享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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