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方邵也在旁边嘀咕道:“王夫子还不让我们帮忙,跟着去都不行!每次都把门锁得死死的,什么时侯子烨干完了,什么时侯再放他出来。”
史珍感到闷闷不乐,突然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说罢就冲出了门去。
眨眼间又一阵风似的奔了回来,冲着方邵刚想往小饭盒的手上又抽了一记,在方邵的再次惨嚎声中,她已经抱起了那个装有“袖珍美味狮子头”的小食盒奔得远了。
在跟人打听到了马厩的位置后,史珍就很快找到了宋君鸿的身影,只是有点惊讶的瞅着他的举动。
在缓缓西沉的夕阳下,这名男子一遍遍的挥着刀,身旁浑无一物,他却像是在与千军万马搏斗一样,呼喝着,战斗着!
这哪是在喂马啊,明明就是在偷着练刀嘛。
只见宋君鸿挥舞了一阵子手里面的大刀后,终于先停了下来,用那柄刀身沉阔的大刀柱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低着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上“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掉,整个衣襟都让汗水打的湿透了。
史珍刚想过去打招呼,却见宋君鸿抬手一抹额头的汗珠,呐喊一声,随即冲刺、跃起、旋手、拧腰、挥斩,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落地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了地上,急忙拿刀再次柱起。
“你这样不行的,劲力到挥斩时就衰竭了。”一个娇呼呼的声音传来。
宋君鸿抬头一看,史珍正坐在马厩后院里的一个屋顶上,笑咪咪地瞅着自己说道。
“你怎么进来的?”宋君鸿讶然道。
“哼,铁琐高墙,或许能拦得住别人,但却拦不住我史珍。”史珍小下巴一扬,她们莫干剑派的“风尘大千”身法独步天下,何处不可去得?
史珍一纵身从屋顶上跃下,走到宋君鸿跟前说:“你应该把劲力凝结到最后的挥斩上,而不是一开始的冲刺起跃上。”
宋君鸿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你、你是这方面的大、大行家,果然一、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