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不敢?龙潭虎穴小爷也敢闯得,酒窖又有何惧?”李三狗立刻挽袖子拍胸嚷起来。“你给我老实点儿。”种依尚抽了他脑袋一下:“劫夺民资,那是大罪。让李将军知道可就不仅仅是二十鞭子的事了,搞不好你的脑袋都得砍喽。”李三狗只得无奈的嘟囔了声粗话低下头去。李通想着转移话题,便问道:“头儿,咱们营虽然留下,但也没余几个活人了。上面可曾说过什么时侯能给充实兵源?”种依尚叹着气摇了摇头:“不仅是第三营,现在各军各营都缺人。现在是战时,咱们又是前线,短期内要充实兵源怕是不易。昨儿个我问过太尉,他说第二军第一营在这几次守城战中也减员的历害,所以打算把咱们两个营先合并在一处作战,只是各自保留军旗和建制,回头缓过口气来再想办法慢慢补充兵源吧。”众人虽然郁闷,但思来种依尚说的也是事实,只能叹着气先接受这个按排。“在这段时日内,战时号令须以第一营的营指挥使王成为主,你为副。”种依尚又朝宋君鸿说道:“王大哥这人其实也很好相处的,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只管两人好好合作便是。”宋君鸿点了点头。众人边笑边吃,虽然李通抢来不少的吃食,但架不住现在帐中人多,而军汉们又个顶个的都是能吃,所以不消得一柱香的时辰,马肉就已经所余不多,李通抬来的小半桶肉汤便见了底,只有饼馍还有点儿。但饼馍这东西本就只是作为行军干粮用的。好处是耐得住多放几天,但缺点也很明显:干吃却有点难以下咽,只能硬吞。好歹现在人在城中,大家便还有点可以挑剔的余地,便都手捧饼馍瞅着已经空了的汤桶有点咂巴嘴。李三狗把汤桶一拎:“我再去伙食营讨要点儿。”李通怕他人粗容易犯浑,便站起身来说:“你坐下吧,还是我再去跑一趟。”李三狗把眼一瞪:“咋了?不相信我能要来肉汤?”两人正待拌嘴,宋君鸿赶紧站起来笑着圆场道:“算了,既然三狗哥执意要去,那我陪他跑一趟便是。”宋君鸿刚提的官儿,论起来还是李通和李三狗的上司了,李通不愿驳他面子,便不再争执了。在李三狗的领路下,宋君鸿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