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按我说的做。”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墨镜男人转身往外走。
陈有山追了过去:“我不认识路,你可以把我带到附近的公交站吗?”
“自己想办法,我很忙。”墨镜男人上了车,大有深意道:“希望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看着快速驶离的轿车,陈有山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有些复杂的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要静一静,应该要好好的理理自己来到京城后到底都做了什么,怎么让得国家的人都找上了自己?在这个时候,他很想打个电话回家问问是不是真的有政府的人上门找过他们。但想到现在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回头看了看那间还开着灯的四合院,他把灯关了,这才依着来路往外面走。一路他想了很多,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等他找到附近的公交站台,天色已经放亮,第一趟公交车已经开始运营。从公交车的站牌记下了这个地方的名字,他这才开始寻找回去的路径。因为人生地不熟,等他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
进入酒吧,他倒头就睡,什么也懒得再想。
可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有些熬了一个晚上的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更不知道,昨天晚上还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说,他前脚刚从派出所出去,他在里面的所有记录后脚就被人全部被清除,包括监控。
又比如说,刚刚才从医院拿到好几张伤残证明的黄发青年走到半路被一个电话拦截,在挂了电话后,他直接就在原地把那些花了不小代价才开出来的证明烧了。
还比如说,某位在幕后主使的人开始连夜重新打探他的背景。
外滩一号的徐不年得到方言又被派出所带走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在知道已经有人在‘关照’他以后,他笑得跟弥勒佛一样,整个晚上的心情都格外灿烂。可在下班的时候他又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