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骂我,还骂得那么难听,这让我的面子玩哪里搁?”耿怆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面子?面子值几个钱!老子当初创业的时候有一次参加招标,一个房间内,参与招标的、评标的、业主方人人西装笔挺,油光铮亮,唯独我一个人穿着地摊货,吃着炸油条,最后还不是老子这个乡巴佬中标了。”
“面子,我当时要是要面子,也学他们的西装笔挺,一身行头花去成千上万块,我跟你说现在也没余零州市第一首富耿精忠了。”
“就是那一个工程,我把家里面的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又隔三差五厚脸皮找甲方绵一点点与合同协定的结算日期相比算预支的工程款,才勉强维持经济周转到工程竣工并完成交货。”
“最落魄的时候我甚至连吃早餐的钱也别人那里借不出了,和米粉店老板赊账了半个月,最后米粉店老板阴阳怪气不说,甚至是端别人吃剩下的米粉来给我吃。我不跟粉店老板争也不跟粉店老板闹,全当不知道,照样吃。我那时可要过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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